安藤忠雄虽然年事已高,但如此忙碌奔波的行程对他来说仍是家常便饭。“我的事务所在大阪,但80%的项目是在海外。”安藤的职业生涯便是由行走于世界各地看建筑开始,五十年过去了,他的脚步仍未放缓。问及现在是否还会去旅行、去看别人设计的建筑,安藤稍作停顿答道:“我从未停止过的,是思想的旅行。”
“城市是一个生命体,会持续不断的发展,基本不存在终结的情况。正如从这里(嘉定保利大剧院)望出去的景色,每次过来都会有所变化。我也希望能够设计变化的建筑、生长的建筑,而不是建成之后就一成不变的建筑。”
我保持半蹲姿势进行采访,安藤忠雄则坐在单人沙发上,上半身以不易察觉的角度微微前倾。此时的房间内差不多有30人,其中近一半来自。大家都想约安藤专访,然而这位74岁的建筑师能够给出的时间非常有限,现场的状况既不是群访也算不上专访:轮到哪家采访时,哪家的记者便凑上前去半蹲在安藤旁边,并在时间内发问。
安藤忠雄此次出现在上海,主要是为了在他的新作——嘉定保利大剧院中进行一场。当日的行程十分紧凑,安藤像拳击手一样严格分配着自己的时间和体力,到晚上七点多开始时,他看起来依然饱满,并全程站着完成了近两个小时的。
安藤忠雄虽然年事已高,但如此忙碌奔波的行程对他来说仍是家常便饭。“我的事务所在大阪,但80%的项目是在海外。”安藤的职业生涯便是由行走于世界各地看建筑开始,五十年过去了,他的脚步仍未放缓。问及现在是否还会去旅行、去看别人设计的建筑,安藤稍作停顿答道:“我从未停止过的,是思想的旅行。”
安藤忠雄有着诸多为圈内外人士所津津乐道的个人经历,像是从未上过大王震在新疆学、靠着打拳得来的金周游世界看建筑等等。安藤自己也时常在面前谈起一些早年“趣事”,向大阪谏言便是其中之一。
在安藤忠雄刚创立事务所的那些年,他曾向大阪市提出应该将城市的屋顶全部绿化,但并未回应。随后,安藤自顾自的做了更多改善城市的设计,先后几次提案给,直至开始感到困扰,甚至“”安藤:“安藤先生,你以后再带来这种提案,我们可要你了!”
如今的安藤,在日本乃至全球范围的影响力与数十年前相比早已天差地别,如再次谏言,相信市也会认真考虑。“现在是否还有为城市提出意见或设计方案的想法?”我问道。
“城市是一个生命体,会持续不断的发展,基本不存在终结的情况。正如从这里(嘉定保利大剧院)望出去的景色,每次过来都会有所变化。我也希望能够设计变化的建筑、生长的建筑,而不是建成之后就一成不变的建筑。”安藤并没有从正面回答这个问题,但在他随后的中却不难发现,他已经在潜移默化的改变着多个城市。
“人生不能没有愿景,城市也是一样。”安藤忠雄在中如是说道。以大阪为活动据点的安藤,差不多是在2000年之后才开始在东京活跃起来。然而在十几年的时间里,安藤却为东京带来了多处迷人风景。尤其是他一直想要为大阪添上的绿色,如今已在东京的多个地方得以实施:将东京的电线杆埋置地下,让道有更多的空间种植树木;与东京都知事共同为铁道两旁种植绿化;以及将东京垃圾掩埋场变成“海之森林”的宏伟计划。
“想要借由电线杆的地下化让树呈倍数增长;想要从东京向世界发出日本已经不会制造垃圾这样的讯息;想要在寻求都市和自然的共生的同时,透过民间的力量(以各自的募款)来执行事务,改变人们对的意识。”
在安藤的号召下,包括法国前总统希拉克、U2主唱Bono、肯尼亚社会活动家旺加里·马塔伊都参与了“海之森林”的募捐树苗计划,这个曾经的垃圾场目前已被选作2020年东京奥运会的赛马场。
安藤忠雄恐怕是在中国举办大型次数最多的日本建筑师,尤其最近几年,在上海(及周边)的频率颇高,这很大程度上要得益于他在上海的几个项目。特别是保利剧院这个异常复杂的建筑,耗费了五年的时间建造,甚至多处数次返工,才实现了安藤设计稿中的“两个圆筒”。
安藤此前就表示过,如此大尺度的建筑就只有在中国能够建成,他曾把图纸拿给大阪的知名建筑公司看,对方都表示做起来实在常困难。通过“圆筒”的交错虽然可以形成美轮美奂的公共空间,但会在一些地方形成非常复杂的切面和角度,给施工带来极大挑战,而安藤对建筑完成度的要求又是业界出名的苛刻,据说难度最大的一个构件,先后返工了7次才完成。最终公共空间的效果确实令人折服,也难怪安藤会在中毫不掩饰自豪之情:“如果在中国都能把项目做顺了,到世界都应该无敌了!”
然而另一方面,那些未对的区域,诸如办公室、会议室等空间,却与公共空间相比有着明显落差。也许正如安藤在中所说:“人汇聚的地方是设计的重点。”(编辑 董明洁 王瑾)